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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样，小袁那边的卧底继续，让他多收集一些这样的证据，另外你安排一些人去收集一些贫困地区的视频和照片，特别是一些贫困地区学校学生的。”
“你想干嘛？你不会是真的想搞拿这个搞他们吧？”老卓一听就知道方圆想干嘛，这种对比是很致命的。
如果只是单单这个，还可能只是一种浪费问题，可是如果加上一些贫困地区的照片或者视频，那就不单单只是浪费的问题了，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就是这个道理。
“怎么了？你拿给我这个难道不是想吗？”
“你可想清楚了，这件事非同小可，看上去只是个不大的事情，但是里面的牵扯可就大了，草原牛可是大品牌，这家伙之前就曾经有过一些负面的新闻，人家可是直接异地抓捕的，这种地方保护主义在咱们国内可不是开玩笑的，另外企鹅这边也是，你找刘明德的麻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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